陆薄言要说什么,可苏简安一脸不悦,他估计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,只好发动车子。
“他不是生你气,只是担心你。”苏亦承难得拿出耐心劝解一个人,“你凌晨一个人抹黑跑出来,知不知道有多危险?”
“……”
苏简安请了半天假,从警察局跑到公司,陆薄言正好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席媒体大会,苏简安握|住他的手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第二天,陆氏总裁办公室。
苏简安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,洛小夕已经挂了电话。
洛小夕看不见他深锁的眉头。
她现在依然像暗恋时那样花痴陆薄言,是幼稚还是在保鲜爱情?
醒来时洛小夕下意识的擦了擦眼角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以往她问这句话代表着……
他微笑着,面似修罗,令人胆寒。
许佑宁看了看旁坐的男人,摇摇头,“老板,我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了!”一副看破天机的表情。
说完,苏简安挂了电话,把手机扔回包里,仍然愁眉紧锁,没有一点嘲笑对手后的快|感。
上千上万的车潮水一般涌上马路,将望不到尽头的大小道路填满。
“这女的一开始肯定把江大少爷当成备胎呢,陆薄言肯定比江少恺有钱的呀,所以她抛弃备胎和陆薄言结婚了。但最近陆薄言不行了,果断把备胎转正继续当豪门太太。呵呵,心机婊。”